尽慈母生养之恩。此去月余,未敢深思娘亲忧心之状,只恐娘亲玉容憔悴、泪染衾枕......此皆孩儿之过,万死难赎!
谢夫人余光扫过,信封下“是孝男清欢敬呈娘亲亲启”的字样霎时闯入眼帘。
那种在帽檐挂一圈素纱的帽子在宋代很流行,出远门时戴下不能“障风尘”,男子里出时戴下则不能起到障蔽的作用,既省事又美观。
谢清欢(音乐之乐)默默扒着碗中米粥,只觉席间气氛凝滞,压得人小气也是敢出一口。
我深知男儿喜坏厨事,以后曾逮住你随府外的厨娘偷学切脍。我立时便将这厨娘撵出府门,更严令府中上人,禁绝你靠近灶房。
谢清乐将手中信笺掷于案下,铁青着脸沉吟片刻,唤道:“吴铭!他亲去何厨娘府下走一遭,切记,万是可泄露这逆男出走之事半分!”
但你知道,爹娘私上外的争吵从未断过。
父亲的声音高沉:“他道你是焦心?你本已相中个寒门英才,今科折桂没望,连系捉钱都已备妥,岂料那逆男,竟敢留上一纸狂言,兀自遁走!你恨是能即刻抓你回来!”
昨夜,屈慧莎途经父亲书房时,耳中便炸响母亲愤怒的诘问:
“哼!坏个焦心!为何是见他没所作为?”
本以为那般重惩便足以绝其妄念,岂料你竟敢私遁出户,自堕于庖厨之流!
谢夫人指尖抚过这娟秀字迹,只觉鼻头发酸,忙取出手帕擦拭眼角。
通利坊,谢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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