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肌玉骨的手从紫金幔帐下伸了出来。
白欢跪下,食指拇指轻轻搭在脉搏上。
她其实不是为了把脉,而是为了摸肌。
如今已入秋,可躺在丝被里的贵妃手臂出汗且肌凉。
仅一息,白欢收回手。
“娘娘可否容民女观相?”
知鸢将幔帐撩高了些,白欢终于看到了这位被圣人盛宠的天晟朝第一美人。
一双黛眉微蹙含一抹未化春雪,浓睫半垂半露难掩水光潋滟,樱唇轻抿,透出几分欲说还休的朦胧慵懒之态。
崔贵妃年方二十,正是女子初为人妇最娇艳又有味道的年纪。
乍见如此美人,身为女子都忍不住惊艳,何况男子。
白欢迅速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,不敢多看。
但一眼足以。
躺在床上以厚厚的脂粉敷面,尤其两鬓脂粉很厚,可见肤色有恙,眼眸间尽是倦怠之色。
若是普通带下湿阻的妇症,绝对不会这么严重,何况太医院都是高手,区区妇症又怎会拖了这么久都治不好?
刚才她踏入内室,敏锐的闻到被浓香压制下悄悄弥漫的妇症和恶露混杂的臭味,把脉观相后她便确定自己的判断无误。
阿耶乃外男,亦非大夫,无法入内查看贵妃的身体和脸色,太医没人敢说真话,也就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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