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这个位置,大概率是要永远瘫痪在床了。
白欢的脑子嗡地炸了,手攥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肉里。
罚臀杖竟打在脊梁上,一定是故意的!
难怪前世她听人说白家主被砍头时是趴在地上的,就像一摊软泥!
白孟氏闻言支持不住晕了过去。
“夫人,夫人!”丫鬟婆子一阵兵荒马乱。
白欢攥紧拳头,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父亲。
她父亲心地善良,以匠人自诩,一生刻苦谨慎,却被人害成这样。
郑太医给白孟氏扎针,不一会儿白孟氏醒了过来,泪眼婆娑的拉住白欢的手:“卿卿,你回顾府,白府的事情你不要插手。”
白欢心头一痛,又暖又酸,前世今生爹娘都努力护着她。
她拍拍母亲的手,给个安慰的眼神:“女儿先送送郑太医。”
白欢亲自将郑太医送到门口,恭敬福了福:“辛苦郑太医了,眼下白府遭难,东西都被封了,待来日,白欢定当重谢。”
她希望郑太医能说服贵妃再派个擅长接骨的太医来。
郑太医摆手:“不必不必,老朽先回宫复命去了。”
飞鱼走过来:“郑太医,上马车吧。”
白欢看到门前停了两辆马车,其中一辆是她骑过来那匹五花马拉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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