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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没有我的压制在一起就不能超过俩天,超过俩天就干仗。陈阳委屈的问他奶奶,为啥我哥的奶奶就能来伺候我哥,为啥你就不能来伺候我,为啥让我去住宿。
问的他奶哑口无言,他们家的特殊情况,她哪能像个农村老太太那样伺候孙子啊,得像个劳力一样干活才行。
就这样我们各自开启自己又一年的忙碌生活,张姐的爸妈也被接走了。
一下子俩家加一起就剩四口人了,一个屋娘俩。这四口人着实是安静了不少,张姐带着老太太逛超市,抢特价品。
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抢特价品的习惯,张姐说自打老太太来了俩人每次逛超市都找特价品区,有时候为了帮老太太挑一件特价的短袖俩人都能在那小半天出不来。
回家还好一顿跟我显摆今天有多划算,看她俩那么处得来我在家干活也安心,起码老太太那边不用惦记了,遇到事有人帮她了,也没有俩孩子天天打架的矛盾了。
可是我在这边起早贪黑干活的日子里,张姐却在经历了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。
有一天她忽然告诉老太太说今天晚上放学不去接孩子了,让帮她把孩子接回来。
老太太也没在意,以为她可能是有事临时出去了。就正常的接孩子放学,回来的路上遇到张姐的朋友上楼,她说张姐给她打的电话让她来我家接侯丙旭送去孩子奶奶家。
这不赶巧正好碰上我家老太太把孩子接回来了,那侯丙旭直接就跟我走吧,送你去你奶家。
俩孩子根本不听大人们说啥,忙着回去先上厕所,他们几个的毛病都是在学校憋着不去,每次回家都可着忙了进屋紧忙上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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