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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关上的那一刻,喧哗的工地与人声被隔绝在门外。耳朵里只剩下风声和电流声,冷静得近乎无情。
她原本只想帮一把,可那一瞬才意识到——在这里,她不再是“学生周夏夏”,也不是“好心的路人”。
而是“他们”的一分子,是压迫者,是被忌惮、被仇视的那一边。
她浑身发冷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吱的一声被推开。
风灌进来,阳光也随着男人的身影斜照进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