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一）雪沫乳花

情感交流。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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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老板嘛，最初没想多认真，更多是求而不得一直在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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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后来好不容易追到，敬亭对他的态度一样淡淡的，不冷不热，不太上心，不见笑脸，亲密时更是像死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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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实在很不能服气，凭什么一无是处的前任能被她关怀备至，他挖空心思做这么多却落不着好？他到底哪里不如他？整天上班上班上班，有他在还需要上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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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抓耳挠腮都搞不懂，却不知如此作想的时候，已经彻底被套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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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两个人实在是性格不合，分分合合折腾小半年，最后逃不过是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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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两年，敬亭职场不利，辗转换了好几份工作，总是安定不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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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的事业也陷入瓶颈。身边的人劝他是时候组建家庭，或许家庭能让他重新找回生活的重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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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的问题更复杂。想要高攀他的女人，他未必看得上；他想象中结合有助于事业的对象，又未必看得起他：也没着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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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迥然不同的情境下重逢。最初只是抱着试试的念头，由敬亭来扮演老板的女伴，应对特定的社交场合。一做不得了，敬亭好像找到了自己真正心仪的工作，尤其长袖善舞，如鱼得水，把结交到的太太们哄得开开心心，拓展不少人脉，直接推动老板的事业步入第二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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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外交”大获成功，敬亭自然就将妻子的身份固定下来，从假授变成了真除，再不久有了小钟，也顺理成章扯了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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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故事只讲到这里，抛开那些永无止境的生活摩擦，这场婚姻让两个人都求仁得仁，未尝不是一种幸福，小钟也该是幸福的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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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少女们的问题，在这样的幸福里，有爱情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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