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四）朱砂泪痣

，做到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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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怎么说，他都是在这学校里唯一一个找到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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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，解去左眼的眼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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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渐渐恢复平静，他才藕断丝连地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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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边的画抢先一步被夺走，他怕她会继续撕，果断道：“没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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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，你说收就收？这是滥用职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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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钟想了想，改掉了抬杠和挑衅地讲话方式，再次索要道，“我不会再撕了，给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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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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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钟油盐不进的态度又让她变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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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给我，我就赖在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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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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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下来，抽了张湿巾纸擦嘴，又像无事发生抽了一本书翻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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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状况还看得进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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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都是摆个样子，“请勿打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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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钟收拾好满地荒凉的废纸，又盯了他五分钟，想等他自己露出破绽，却发现他好像真的在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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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耐不住寂寞地去骚扰，问：“你想跟我睡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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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？”他漫不经心把问题抛回来，好像完全没有听她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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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。”小钟模仿着他的语气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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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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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续学着他的口癖，平稳说出骇人的内容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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