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三）颠鸾倒凤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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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懂她并非在意外面的事，也像知道了她在掩藏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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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你也说过类似的话，这才是原因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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覆在她手上的手未曾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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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术的疤而已。我也有，你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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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陷入迟疑。他像邀请般小心翼翼，从底下捧起她的手，直至离开那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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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多年前的旧疤，曾经敬亭花费很多心思为她祛除。随着年纪变大，这道疤在她命中的存在感本已降得极低，刻意去摸才摸得出不平整，看也要在特定的光照角度仔细去看，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藏着，不被他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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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现在看来是反作用，此地无银叁百两，不留有深刻的印象都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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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而娇嗔怪他，教你不要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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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不只要看，还埋首吻上来，将那道不甚体面的疤也细细吃了一遍，而非嫌弃地悄悄绕开。她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并非羞耻，而是特别，他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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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当这是床上用来哄人的情话，并不认真去听，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滋滋的，等待曝露的羞耻晒干，任由最后的夕阳洒遍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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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躺下来的峰峦消失不见，伪装成安静摊开的雪饼，教他捉得好不费力。她仔细地看了一会他的肚脐，又回看自己的肚脐，再也不像小时候扁扁的一圈，周围的软肉像耷拉的眼皮。随腰身蜕变出曼妙的曲线，肚脐也凹成一道竖直的深陷，和妈妈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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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的她想为他变成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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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碎作响的泉水不再是爱人之间羞怯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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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他在上面，有时又在她的下面，有时又像大一号的套娃，在外面怀抱着她，有时她们在打架，最幼稚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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