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照的月色走了两步,背对她脱去上身的湿衣,露出后背匀称的肌肉,潦草地理了理一团乱的头发。听见她的声音,他又转回头,“嗯?”
“一夜、七次。你可不可以一夜七次?”
她很想说点什么,不想让他在做的时候都不时感觉她是小孩,沉闷又无聊。但一开口竟然是此等虎狼之词,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他颇有兴趣地微微挑眉,嘴上却欲擒故纵地说:“我不知道,看你给不给机会了。”
眼神又缠乱。
他丢下衣服来抱她,一路抱进淋浴间,终于开了灯。
这是他家,他的猎场,她仿佛才想起这件事,没有来由地呆愣一刹,反应过来,弯腰去脱笨重的湿袜子。
他从后偷袭,像是临时起意,忽地就往圆润的桃瓣中心抽了一下。啪。带着响亮的水声。
杀伤力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巴掌落下来的感觉与其说是痛,不如说是隔靴搔痒,还有意料以外的惊诧。不能随便捡肥皂,可不就是这道理?男人真可怕。
小钟下意识就捂着后面又跳起来,沉脸转头,凶巴巴地盯他。他却不知悔改,反迎着她的注目走近,面朝里按上瓷砖墙,锁住扭挣的后腰,多余的布料全部剥开,裙摆将脱未脱挂在大腿间。
又是一下。啪。然后,放鞭炮一样的啪啪啪啪。
“你过分了。”
她没法理解这是一种情趣。如果是,也只能是变态的情趣,什么“青春复仇?堕落教师掌掴痴女JK~蜜桃美尻淫语惩戒~”之类的岛国片。
尽管这让她在浑身湿透的情形下,还感受到一股从天灵盖漫灌下来的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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