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姐一脸感动,依偎进男人怀里,“杜郎。”
戏里的黑天白夜变化的很神经,黑的白的刷刷刷不带一秒停顿,容向晚被闪了两下深觉痛苦,抬手扯了扯容血的袖子,容血头也没回,甩给他一副墨镜。
容向晚:哥哥了解他极了。
第二天夜里的戏很平和,男的女的亲亲热热,白天过着墨守成规的生活,夜里出门恩恩爱爱。
“你已经到了适宜婚配的年龄,是时候许配人家了。”中年男人说。
他慈祥和蔼地看着林小姐,整一个慈父面容。
林小姐没有说话,她的沉默让场面凝滞住了,男人叹了一口气,温和的眼眸中增加了一抹戾色,抬手屏退了周围人。
“你,你杀了杜郎。”林小姐面色苍白,抖着嗓子猛地抬头,声音尖利。
“对。”她父亲轻松点头认下,“不容礼法。”
林小姐:“谁规定的礼?谁做出的法?这是谁的定义便自己去遵守,我不去!”
“你非要做规矩中的异类,你的突出就是错!”她父亲重重一拍桌子,疾言厉色道。
“混浊中清醒是罪。”林小姐喃喃自语,眼泪从眼眶中涌出,凄婉道。
“这就是人生。”
“为什么我的人生要被他人定义?爹,我可以不诞下子嗣,我只愿与相爱之人相伴一生,子嗣就那么重要吗?我才是活生生的人,我想过自己的人生。”林小姐执拗的乞求着,回应她的是重重一耳光。
“看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,什么爱不爱的,你若不婚配,落到旁人眼里你就是个疯子!”
“我不疯!疯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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