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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卧床静养。
说着,高挚顺势抽走平板,然后用指腹擦着她泛青的眼底。
药香混着沉檀味钻进鼻腔,罗浮玉笔尖在收购协议某处画圈,歪头朝他勾了勾手:高总觉得,是躺着数心跳有趣,还是躺着数钱有趣?
随着她抬臂的动作,高挚瞥着她腕间监护仪,在发出警报前俯身扣住她的动作,把手压进鹅绒枕:那还是数我能和你接吻多久不换气有趣。
这个吻比往日温柔,罗浮玉却尝出几分克制的怒意。
他还在气她昨夜溜去走廊楼梯间接电话操心公事,最后被他和观承逮个正着。
疼...
罗浮玉偏头躲开他落在颈间的啃咬,睡衣系带不知何时散开,露出心口术后贴着的纱布。
听到发软的语气,高挚也没有再用力就哄着人睡下了。
床头柜手机震动,高挚看着备注为“司医生”发来的消息,默默起身走出病房。
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一个礼拜,罗浮玉才被允许出院。
直升机已经停在医院楼顶的停机坪,落地兰城后,罗浮玉在劳斯莱斯后座蜷成团。
“你真要让我去看心理医生?”她边说便掏出药瓶,倒了几粒囫囵咽下,“吾乃正一教信徒,只为五斗米折腰啊......”
高挚从后视镜里看了妻子一眼:“医者不能自医,渡人不能自渡,你就当找个专业的人谈谈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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