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记顶弄都震落裱框后的尘埃。
窗帘被微风掀起,罗浮玉惊喘着咬住他肩头:慢些......好胀,我受不了要出声的.....门外还有道童来来往往的身影,叫太大声定会被听去。
高挚充耳不闻,反而掐着她腰窝抠地更凶,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地泄了一回。
以往这个时候他就会把更粗更大的东西进来,但今天高挚只是帮她穿好衣裙,然后把她抱下桌案。
下面在提醒着大脑它现在还很空虚,罗浮玉咬着唇捏了捏男人的手臂:“你不要么?”
高挚慢条斯理地擦拭手间淫液:“有一种选择叫做延迟满足,比如今天工作没做完,我就不做爱。”
罗浮玉咬碎了银牙,愤愤丢下一句“随便”把自己关进了经阁。
高挚看了眼她遗漏的药瓶,思索片刻还是收进了口袋。
观承躺在床上,听高挚讲睡前故事。
余光瞥见月洞门外松绿道袍一闪而过。
爸爸,姆妈在偷看。
孩童裹着鹅绒被偷笑,被高挚捏住鼻尖:数到一百再睁眼,姆妈就会来给你晚安吻。
“好......一,二......”
罗浮玉斜倚门框:本来道观里只有青岩师叔一个老古板,现在好了,又多一个。
走到隔间,还没站稳就转身缠上他腕骨。
高挚反手将人抵在博古架前,檀木格里的青瓷慈航道士像应声摇晃。
罗浮玉解了腰上丝绦,足尖慢慢勾住他小腿,咬开他衬衫叁颗纽扣,舌尖扫过锁骨,吮出淡淡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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