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为了自己去世后让他能帮衬自己孤立无援的女儿。
可这么多年过去了,罗浮玉早就不需要了。
不需要什么狗屁帮衬的套话,更不需要多出来的弟弟来瓜分她的权力财产。
再听到东南亚那边的消息是罗浮玉流产后的一个月,下属说那个女人抑郁而终了。
何尝不是一种命中注定。
想起那场流产,罗浮玉对上面前程择善的眼,一字一句,无比清晰。
“你最好对我客气点,不然就等着我把你母亲的骨灰撒进你想要监理的那座码头。”
程择善气地发抖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罗浮玉此时连性命都在他的弹指间还能如此淡定地激怒自己。
师姐不如先算算,这些年我替罗氏挨的刀值不值那个码头?
他扯开衬衫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陈年刀疤,都是这些年为了罗氏奔走东西时留下的印证。
这些年程择善负责东南亚的红木运输,心野了,开始借此来掩盖走私违禁药物的事情罗浮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听到他要“算账”,她虚弱地笑了。
以前你交易总是能完美躲过禁毒局突击检查的时间,最近是不是发现不好用了?”
程择善的喘息突然粗重,看着罗浮玉讥诮的微笑,前段日子在东南亚盯梢海运时打斗留下的新伤开始作痛。
叁太海运的货轮每月15号经过金叁角,他也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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