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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雾弥漫中,我低着头回应:「……是,主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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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往后一仰,整个人沉进热水中,半躺在浴缸的一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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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沿着他的胸膛滑下,锁骨到小腹若隐若现,眼神却早已飘走,好像根本不打算对我多说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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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那不是「没事了」的表现,只是他的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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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气过的时候他话更少,现在这样半睁着眼、眉头松着,一副「已经不想动了」的样子,反而才是我可以接近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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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跪在他对面,水已经淹过我的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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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说话,只是慢慢前移,把整个人凑进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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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看我,只是呼出一口雾气般的叹息,右手搭在缸缘,像在说——你要怎样就怎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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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没再多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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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主人,不会主动开口说要什么,但如果做得好,他会默许;如果做不好,他也不会手下留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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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滑下去,把嘴含住他的分身,让温热的水和舌头一起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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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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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真的就像在服侍一尊没感情的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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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多久,他的喉头动了一下,水下的肌肉也绷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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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动作不快不慢,听着水里那些轻微的吸吮声、咕嚕声,感觉他的体温逐渐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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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左手沉进水里,浮浮沉沉,最后落在我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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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施力,只是搭着,像在说:「继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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