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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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政方，虞家、观家、江家，甚至包括神明审判所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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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市还有【谎言之城】。”舒雁帮鸦九补上后面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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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：“这就代表着，赵存和陈商归都有可能不可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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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：“那就确定他们可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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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有些没明白舒雁话里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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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慢条斯理的解释，“你觉得，各大势力里，最早叛变的人会是因为什么原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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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：“金钱？权利？或者什么不可拒绝的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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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：“我估计也差不多，所以即便他们叛变也不要紧。只要找到能够让他们反水的条件即可。人心是最不能相信的存在，善良和忠诚也是。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撼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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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皱起眉，觉得舒雁说的这句话好像哪里有些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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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给他讲了一个故事，“我在平行世界这边，念书的时候，曾经有一个老师对我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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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还是第一次听舒雁说从前，顿时心生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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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雁的语气也是难得沉静且温和，“也是个小老头，很固执，但脾气却非常好，也很有耐心。当时班级里所有的学生，是所有，都觉得我一个垃圾堆里长大的孤儿，即便这里是贫民窟，也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念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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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财阀的学校里很流行一个段子，你听说过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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鸦九回忆了一下，还真想到一个，“冬天冷了，有的人会让流浪猫进教室，就什么冬天会遇见心软的神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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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就是那个段子。”舒雁点点头，“因为资助人给我交学费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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