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膝盖上什么也不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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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想，她大概是在思考用什么方式折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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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想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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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打针......听说有种自残方式是往身体里扎入成百上千根针，我们来试试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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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你的身体里，能塞多少根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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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来，她一有时间就往他身上塞，粗的，细的，进度很慢，因为林知微看上去很忙，但今天不一样，她有很多时间陪司浩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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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如既往把针塞进来，这次是细的，林知微没有往正常的皮肤上刺进去，而是选择已经糜烂流脓，周围皮肤发黑的手臂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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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浩洋还没从嘴里的呕吐感回过神，他闭上眼，忍下翻涌的，持续不断的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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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知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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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开口：“如果我也变成鬼，会是什么样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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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微又往他皮肤里送进去一根针，有浓稠的液体流出来，她开始觉得这样的行为无聊，索性站起身，女生淡淡道：“可能是一只满身是针的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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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浩洋低低笑起来，他似乎认为这是什么冷笑话，林知微不明白，她看了看男生皮肤上的孔洞，问：“我实在想问你，你对我做过的事到底有没有一丝后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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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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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浩洋重新睁开眼，林知微就站在他面前，用一张木然无光的脸提出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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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后悔也是他们后悔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他还是笑，好像一身狼狈的人不是他，男生坐着，身上散发出腐朽的气息，却仿佛仍在当她的掌控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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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尸体...你是对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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