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木刀听的呆住,其余四人也微微发愣。
只要许靖央想,她进能提枪上马,退能梳妆敷粉。
她如今立军功,也无非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自由一点。
只不过因为没有人能为她抵挡风雨,这些年她才逼着自己像男人一样活着。
但是正因为如此,她却不希望手底下的人也走她的来时路。
太苦了。
康知遇眼眶微红,连忙抱来镜子,让木刀看镜中的自己。
“瞧,谁说不合适,这不是很漂亮吗!”
“好像也是……”木刀扶了扶脸,露出笑容,圆润的脸颊上,绽放出两个梨涡。
寒露轻笑:“主子大方,还剩下一点银票,改日我们再去买些衣裙?”
其余几人马上同意。
如此,两三日过去。
入夜后,河安郡就显得尤为静谧。
有一队人悄悄地推开玉楼馆的后门,为首的小厮左右看了看,悄悄地回头说:“大人,外头没人。”
北梁使臣连忙跟在他身后,鱼贯而出。
他们一行人正想上马车,忽而听见头顶传来一道自在清冷的声音——
“这么晚了,使臣是想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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