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一碗黑褐色的药汁,就这么直接灌进嘴巴里。
赵氏呛咳,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许靖央冷淡地坐在桌子边,看着她的眼神,好像看着一只蝼蚁。
喂了药以后,寒露松手,赵氏捂着喉咙,咳嗽不断。
竹影啧啧两声:“你也不打听打听许柔筝怎么死的,上个这么招惹大小姐的人,坟头都长草咯!你就庆幸吧,自己撞死了孩子,大小姐还赏你一碗药,帮你流出死胎,不然你就等着病死也无人知晓吧!”
“对了,再告诉你一声,郎中说你这次落胎伤了根本,以后无法有孕了,不过想来赵姑母你也不介意,毕竟你又不是没孩子。”
许靖央转身出去,竹影冷哼一声,跟寒露一块追着许靖央的脚步走了。
屋内传来赵氏声嘶力竭的哭喊。
“许靖央,你故意不阻止我,是你害了我的孩子……呜呜,撼山!你快回来为我做主呀!”
波浪滚滚的江面上,一艘艘大船上载满新兵,前往边关充实军伍。
威国公刚刚醒转过来。
他在船头,环顾茫茫江面,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