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‘暂时’是多久,便是景宣帝说了算。
显而易见的,圣上对淑妃不满了。
内侍走后,淑妃思来想去这几天所谓欺负过的人,也只有云挽了。
可——
她盯着箱子里书,气得胸口疼,“本宫何时欺负她了?”
难不成说了几句实话就是欺负她了?
最让她不忿的是,云挽怎么还告状啊?!
后宫中一向不成文的规定: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不会闹到圣上面前去,即便互相之间不合,在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大家都至少是保持着表面和睦,哪里会明目张胆地告到景宣帝面前?
云挽这是破坏规矩!
云挽可不管什么规矩,反正她是新人,未学过宫里的规矩。
既然所有人都认为她只能依靠景宣帝,那她岂有不依靠的道理?
两相对比,默默观望的众妃越发沉默,后宫一时风平浪静。
九月中旬,步入深秋,京城骤冷,吹来的风带着冬日的刺骨,需添厚衣。
经过一轮新的布置,栖云宫重新添了不少华美精致的器具,皆是来自景宣帝的私库。
云挽原想将那些贵重的物件儿放入库房,免得一不留神打碎了,可景宣帝不赞同。
反之,他让人将不不够华丽贵重的器物撤下去,取而代之基本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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