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壑分明,肌肉贲张,流淌的水珠在烛光下散发着光泽,仿佛抹了层金黄色蜂蜜,性感诱人。
窄腰上仅有一根墨带子,松松垮垮地系着,只要有人轻轻触碰,便能毫不费力地解开。
云挽只觑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,男人不禁失望。
心中弯弯绕绕想了许多,最终她问出口的是,“陛下是因为对阿绥身世早有怀疑,所以才对他好?”
她以为男人会点头或迟疑,不想他扬了扬下颌,浓眉微挑道:“夫人也觉得朕对那小子不赖?”
云挽愣了下,眼中闪过一丝迷惘。
回想阿绥这几个月的变化,她轻声喃喃:“妾身看得出来,阿绥这些日子与您亲近了不少。”
除却对帝王威严天然的恭敬,更有晚辈对长辈的孺慕和崇拜。
就如那日阿绥生病时,景宣帝代替云挽照顾他,阿绥后来同她说:虽然陛下凶凶的,但他很喜欢和陛下说话。
在云挽看来,对于父亲这一角色,阿绥内心不仅仅有陌生、好奇,更有渴望。
或许在阿绥心目中,父亲应该像眼前的男人一般高大伟岸,能毫不费力地将他举至很高。
在她愣怔间,景宣帝已经将她拉至自己腿上,望向她的眉宇间俱是认真:“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是谁,而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夫人你。”
“朕对他好,全因夫人。”
即便长绥小子真是陆三的种,景宣帝也不会对他如何,顶多看不顺眼罢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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