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息化作羽毛,挠得手心痒痒的,云挽略微不好意思。
景宣帝:“夫人是不是好奇朕为何就断定那小子是朕的儿子?”
云挽叹了口气,“因为阿绥的眼睛?”
微微垂首,下颌抵在她的发顶,景宣帝缓缓启唇:“只是其一。”
“那小子生来食不得花生一物,否则便会起疹?”
云挽点头,忽然有不好的预感。
他轻笑了声,幽幽道:“夫人有所不知,朕幼年时亦是如此。”
在云挽惊愕的眼神中,他言简意赅道:“不过仅有一回,且知晓的人不超过三人,朕是其一,一人已死,另一人便是如今的太医院院首。”
“朕当时便在想,这天底下怎有如此巧合之事?”
景宣帝心底微啧,扯了扯唇角凝望她说:“只是如今证据尚不充分,想来不能听到夫人亲口承认了。”
“不过在朕心中,长绥小子已与朕的亲儿子无异。”
既然是他的儿子,自然就不能顶着陆家小儿的名头继续做陆三的儿子。
如此难得的儿子,就该是他的。
云挽心神未定,揪住他的衣襟紧张问:“陛下要做什么?”
她的眼眸黑白分明,清澈似明镜,此刻清晰地映着景宣的面孔,不安之色溢于言表。
低头扫了眼被她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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