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教导长绥少动气,对身子不好,怎么轮到夫人自个儿了便忘了?”
云挽扭头哼了哼,“妾身可不敢冲您撒泼。”
他有心解释,她自然也听进去了,下午那点子气早就散了。
景宣帝心底一喜,耳畔又听她说:“妾身气得不仅仅是太子对阿绥动手。”
语气顿了顿,云挽索性说出心里话:“妾身还气您为何要叮嘱阿绥故意隐瞒?难道妾身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?”
还不让阿绥告诉她,难道明日她就不会知道了?
景宣帝叫苦不迭,忙声解释:“夫人自然不是这样的人,是朕想岔了,夫人最是宽宏大量。”
云挽:“纵使阿绥被推在地上,不是陛下的错,妾身又怎会怪您?”
景宣帝颔首:“是是,朕的错,夫人不气了。”
卫通说了,夫人不会有错,他牢记得很。
总算是说开了,没有将误会留至明日,悬着的心渐渐落回原处。
还欲张口说什么,云挽凝声沉沉道:“那么请问陛下,妾身可以睡了么?”
对上她面无表情,眼神困倦的小脸,景宣帝讪笑,“夫人睡吧。”
话落,云挽径直躺下,闭眸入睡。
景宣帝跟着躺下,长臂不安分地揽上细腰,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喟叹一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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