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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未说完,一旁的江福盛出声打断:“娘娘,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他看向云挽。
云挽愣了下,察觉到他眼中的含义,微微颔首。
偏殿。
确认无其他人,云挽带着满腹疑惑道:“江公公请说。”
江福盛压着嗓音低声道:“娘娘放心,陛下只是伤口瞧着骇人了些,实则并无性命之忧,如今这架势也是做给外人看的,还请娘娘莫要忧心过度,伤了身子。”
云挽神情微愕,旋即展颜:“当真?可我看方才宫人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去........”
江福盛:“那是陛下伤口的包扎换洗下来的血水,陛下的伤在围场时已处理过,只是一路颠簸回来伤口难免裂开了些。”
他没有说的是,幸亏是狼爪上无毒,现在也不是夏日,否则深可见骨的伤还真不好说。
闻言,云挽便明白景宣帝应当是另有打算,江福盛主动告知于她,应当也是他的叮嘱。
一时间,内心复杂。
江福盛继续道:“另,小公子方才是想说陛下受伤是因为他。”
云挽怔忡:“这.........”
她低头看向被自己乖乖牵手的阿绥。
阿绥点头,他的确是想说这句话,不过江公公怎么会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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