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仔细检查包扎的地方,观察布条是否有渗出血迹。
“....没事。”景宣帝强忍着疼痛,故作轻松道:“朕好得很.....区区小伤罢了,休养几日便好了,夫人不必紧张。”
云挽盯着他眉间的隐忍与发白的唇色,不是很相信。
终归是不放心,她说:“妾身还是叫太医来。”
景宣帝缓了缓面容,摇头拒绝:“不许去。”
喊了太医,来得便是乌泱泱一大片人,平白耽误他与夫人独处。
因而在云挽开口之前,他望着她凝声道:“朕想听。”
“想听夫人亲口说。”他的嗓音微微喑哑。
即使心中有明确的答案,可景宣帝仍想听夫人亲口承认。
云挽无奈,喊太医的事只好作罢。
景宣帝暂时不得动弹,无法起身,她便寻了个稍矮的圆凳坐下。
倒了杯温热的水,云挽用玉勺子小心喂给他润喉,口中诞声道:“您猜得没错,阿绥的父亲.......”
她语气一顿,抬眸望了他一眼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说出在心底藏了五年的秘密——
“的确是陛下您。”
“阿绥是您的孩子。”
深藏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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