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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其他宫的呢?
难道要强行抗冻?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?
月牙叹气:“奴婢也提过,但司衣局的人互相推诿,说是已在采购了,他们都是按照往年的时间来发的。”
互相踢球,是宫里老油条一样的老人惯用伎俩,月牙除了催别无他法。
云挽:“往年入冬晚,可以晚发,今年入冬早,就不知变通了?若冻死了人,发了疫病谁来负责?”
月牙无奈,就是不知那些人是不想为破例负责,还是存心要给他们主子添堵。
说来说去,还是她家主子根基不够深厚,有人仗着资历老或有靠山便不将栖云宫放在眼里。
云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。
在她管理宫务的这些天,的确遇上不少牛鬼蛇神,并非明面上对她不尊敬,不服从,而是面上恭恭敬敬,转头却又是另一做派。
不是大事,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,存心恶心人。
云挽眉眼压低,冷声吩咐:“去将孙司衣和采购内侍喊来。”
月牙颔首,差人去叫人。
很快跑腿的宫人回来,面带难色:“娘娘,今日采购内侍正巧不在宫里,至于孙司衣.......”
“她说手头上有套贵妃娘娘的冬衣需赶工,今日抽不开身,明日再来向您请罪。”
殿内气氛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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