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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的笑声,却没有感染平南王夫妇,他们面色发白,眼前阵阵发黑。
这竟是圣上的儿子!
景宣帝笑容微敛,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家三口,扯唇道:“绥儿乃朕的亲生孩子,朕的第四子,大齐的四皇子,亓家血脉。”
“郭全,你妻子的意思是要朕给你儿子跪地磕头?”
他语气幽幽,眼底一片冰冷,甚至喊得不是‘平南王’,而是全名。
此话一出,羽林军持械呈包抄式散开,将平南王一家包围,杀气毕露。
平南王自知此事怕是触及了帝王逆鳞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:“陛下息怒,微臣不敢!”
“这、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?臣的妻子绝无此意,臣也绝无此意呐!”
平南王妃震惊之余只有惊恐,“陛、陛下,臣妇并不知这是四殿下,若是知晓........”
景宣帝:“若是知晓便不敢如此盛气凌人了是吗?”
“荒谬!”他冷笑,“原来郭家的家风便是恃强凌弱,真是令朕大开眼界。”
汗如雨下,平南王苦苦哀求:“陛下,内人她也是爱子心切,看到我儿这一身伤难免心急如焚,毕竟雄儿是臣唯一的儿子。”
“望您看在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的份上,从轻发落........”
景宣帝扫了眼脸上毫无伤痕的郭雄,“伤?他伤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