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绥摇头,复述在抹药时他疼得嘶嘶叫后景宣帝的教育:“他说男子汉大丈夫,一点小伤小痛要学会忍耐。”
‘他’是谁,不言而喻。
“胡说!”云挽反驳,语气稍冷。
她严肃地告诉阿绥:“在阿娘面前不许忍着,疼就要说出来,咱不听你父皇的!”
那个男人皮糙肉厚,怎么能和儿子比?
“明白了吗?”
阿绥小鸡啄米般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
景宣帝紧握门框。
罢了,他忍了。
一旁的江公公埋首,努力克制住笑意,无奈颤抖的肩膀暴露了他的真实反应。
景宣帝抬腿一脚过去,“杵在这做什么?还不快去传膳备热水!”
“是是是,奴才这就去!”
江福盛捂住被踹的屁股,龇牙咧嘴地告退。
前来的小徒弟见状,嘶了声:“师父你这是?”
“滚蛋。”
江福盛不客气地朝他踹了脚,看到小徒弟同样捂臀龇牙才满意。
“阿娘不哭。”
见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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