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格外丰盛,俱是阿绥爱吃的。
但许是今日经历了太多,接收了太多讯息,他胃口不佳,仅吃了小半碗饭便回屋洗漱睡了。
至于景宣帝,也没有再听到他喊一声‘父皇’,不免失落,连折子都看不进去。
云挽沐浴完,绞干了发,带着满身香气来到他身边,“陛下还在想阿绥的事?”
景宣帝当即把折子扔一旁,拥她入怀。
交领之下若隐若现,他眸光寸寸变暗,二话不说埋首其中,语焉不详道:“咱儿子不原谅朕,朕心痛。”
玉指插入他的墨发间,云挽垂首盈盈揶揄:“那该如何是好?宣太医来瞧瞧?”
景宣帝抬头,唇色猩红嘴角一抹痞意,“夫人便是朕的神医。”
他抓住云挽的手往自己领口钻,煞有介事道:“夫人揉揉便不疼了。”
可惜夫人来了月事,他只能浅尝辄止。
云挽白了他一眼,看在他不受儿子待见的份上还是配合地揉了揉,感受到手心贴紧胸肌渐渐僵硬紧绷。
景宣帝:“还有胳膊,酸痛的很。”
对上她不解的眼神,他啧了声,“咱儿子有些份量。”
在弘文馆单手抱了他许久,又始终保持一个姿势,景宣帝再精壮也稍有些吃力。
但迫于人父与皇帝的威严,他愣是坚持了下来,如今徒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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