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说若是小殿下认祖归宗,势必会影响太子殿下的地位,因此想到了此法,他还给了奴才一锭银子。”
小太监主动掏出银锭,在地上磕头:“奴才所言句句属实,一切都是陈大人指使的,与他人无关........”
经过比对,的确与陈杰义身上的银锭同出一家钱庄。
陈杰义懵圈,他不明白自己仅有两个银锭怎么就少了一个?
他大喊:“陛下!臣冤枉啊!”
陈杰义看向他的老丈人,然而对方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。
“押下去,听候发落。”
........
一场除夕宴如戏剧般跌宕起伏,最终未影响阿绥身世公之于众,无人再起疑。
宴会仅过半,再次热闹起来,仿佛几息前的事从未发生。
而阿绥以皇子身份在众人面前亮相,走到哪儿皆备受瞩目。
湖边水榭,离开宴会出来在此处透气的两人终于感到耳畔清静。
风过水面,寒意袭人,云挽钻进景宣帝的胸前,宽大墨色氅衣紧紧地裹住她的身躯。
她仰头从毛领露出小脸问:“陛下早就知道水有问题?”
长臂揽上她的腰肢,景宣帝伸手拨弄她脸颊的碎发,闻言嗤笑:“朕又不是傻子,怎会信滴血验亲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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