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景宣帝不语,只一味地拨弄旒珠,手劲儿略重。
江福盛看得胆战心惊,在旒珠险要被扯断前,他躬身上前,低声询问:“陛下,要不奴才找茯苓前来问问?”
话落便遭到了景宣帝的驳斥:“背着夫人审问她的宫女,你是想害朕么?”
他眸光幽幽,语气凉凉。
江福盛头颅低垂,“是奴才考虑不周。”
“不过说几句话而已,大惊小怪的,你们是吃饱了闲得慌?”景宣帝不悦道。
“传令下去,谁再无端议论此事,毁夫人清誉,掌嘴百余,不论身份!”
意思就是也不准后宫嫔妃拿此事说事了。
蒙获赦令,小太监起身出去传旨,脚步飞快,甚至忘了这是江公公的活。
被抢了活儿,江福盛暗自咬牙,却也不敢贸然退下。
他望着末端在景宣帝手中已经化为齑粉的旒珠,心头颤然。
这真的是大惊小怪吗?
思虑再三,他咽了咽唾沫,一拍脑门笑哈哈道:“陛下,奴才有罪,忘了同您说。”
感受到头顶的视线,他言简意赅道:“昨夜宫宴散去,回宫的路上小殿下偶遇陆国公,便同其说了会儿话,并赠与了一柄伞。”
“许是那时小殿下提过宫外的五香斋,今日国公爷便顺道送来了,恰好撞见了娘娘,二人说了小片刻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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