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顷刻间意识道自己说了什么胡话,景宣帝脸上悔意闪过,“朕....一时失言,夫人勿恼。”
他接过栗子糕三两口吃完,接着又囫囵喝了一杯茶,不忘夸了声美味佳肴。
见状云挽嗔怪:“妾身可不恼,恼的分明是陛下。”
“您恼妾身上午见了陆国公,与他说了两句话对吗?”
“夫人明知故问。”提起罪魁祸首,景宣帝没有好脸色。
云挽哼笑:“陛下可就冤枉妾身了。”
“国公爷今日忽然送来糕点,妾身正好遇上了便问了几句。”
“之后他说起家中老太太病重瘫痪在榻,恳求妾身放过他母亲,留她一条性命,可她母亲瘫痪全是咎由自取,妾身可不愿背这个锅,自然要辩解一二。”
她挑了几个重点说与他听,见他脸色缓和不少后揶揄:“难不成陛下吃味了?”
景宣帝嘴硬另言他:“夫人当初可是将朕的戒指净丢进了他家的马圈。”
此事他能记上一辈子。
云挽无语凝噎:“这都何时的陈年旧账了?陛下您再如此,妾身可就要生气了。”
“气性如此大,明明是夫人理亏在先。”
“那也是您惯的。”
云挽:“如今妾身的心、孩子都是您的,您又担心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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