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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抚了抚心口,难受吗?或许的确有那么一点吧?
云挽难以描述是什么感受,只是略有些心烦意乱,难以静心。
以至于就连景宣帝何时来了她都未察觉,直到眼前投下一片阴影,手里久久未翻页的书被抽走,熟悉的龙涎香钻入鼻尖。
“夫人在想什么?”
景宣帝抽走她手里的书,随意扫了眼后搁在一旁,坐在云挽身侧。
狭窄的宽凳越发逼仄,不留余地,云挽被靠在他胸膛前,紧紧相贴。
景宣帝顺势将她抱上腿,下颌抵在云挽的颈窝。
这个姿势他百试不厌,极其喜欢与享受夫人如同镶嵌纳入自己怀中。
云挽感受到他犹如火山喷涌般滚烫炙热的阳刚之躯,不得不说这样的好处,便是她今年冬天晚上睡得格外暖和,从未出现睡了一整夜结果第二日醒来手脚冰凉的情况。
双手交叠,云挽下颌微收,眼帘低垂,视线凝着在他袖口的龙纹上,嗓音慵懒道:“妾身听闻陛下要恢复选秀了?”
她语气平平淡淡,犹如话家常。
景宣帝心口一沉,镇定道:“子虚乌有的事,谁同夫人胡说八道的?”
首先排除阿绥那个小漏勺,这几天他明里暗里盯着,小漏勺都没有说漏嘴的迹象。
正因如此景宣帝更心寒了,说明前几次自己的的确确被四岁的小子摆了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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