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岑远舟是个徒有虚名的草包,景宣帝自然不可能钦点他为状元,抛去细微的偏见,他的确是殿试中各方面表现最佳的。
既如此,他为夫人造势又何妨?几个孩子除却阿绥,其他皆有外家支持,自小在皇宫里锦衣玉食。
反倒阿绥最聪明最省心最乖巧最懂事最贴心最像自己......与夫人母子俩在陆家吃了不少苦。
为此,他总是觉得亏欠母子俩,想要给予更多的补偿。
“夫人毋须担心,一切交给朕。”
压下满腹情绪,他笃声道。
云挽莞尔一笑:“谢陛下。”
她顿了顿,旋即踮起脚尖在他唇畔亲了下,如蜻蜓点水般一触碰即离,同时不忘伸手盖住阿绥的眼睛。
眼前蓦然一黑的阿绥:?
尽管看不见,阿绥还是乖乖的没有动。
阿娘遮住自己的眼睛肯定有她的用意。
宫人见状,悄无声息地退下。
喉结上下滚动,景宣帝按捺住加深这个吻的冲动,强制转移话题:“夫人挂念表兄不如朕给他赐婚?”
他一口一个表兄,喊得很是熟稔。
“赐婚?”云挽怔忡。
景宣帝:“毕竟表兄年纪不小了,孑然一身,再拖下去成了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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