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呢?”
“他?”惠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我父亲见我成功入宫,怕他出去乱说便将他赶出了京城,他出京后我便派人打断了他的手脚,找人牙子发卖去了南越。”
在自己对那人的一见钟情也是对方精心策划的,惠嫔便如鲠在喉,恶心的像吃了苍蝇,痛恨自己瞎了眼。
“至于他那个表妹,见自己与她表哥的事暴露后便连夜跑了,算是个聪明人。”
对方与她没什么交集,至少明面上没有得罪她,惠嫔便放过了。
云挽颔首,“解气了,没放过他就好。”
惠嫔扑哧笑了,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心狠,毕竟我曾经爱慕过他。”
云挽摇头,“不会啊,他想走捷径说明能力不足,结果攀高枝都攀不明白,三心二意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、脚踏两条船,被打断腿都是轻的,你报复他是应该的。”
“谁脚踏两条船?”
景宣帝大剌剌地进来,一阵风似的来到云挽面前。
云挽看了眼惠嫔的方向,景宣帝了然,光明正大点评了句:“她眼光是很差,不像夫人,眼光独到。”
选了自己。
惠嫔:.........她不该在这的。
云挽掐了掐他的手心,没见过成天贬斥别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。
景宣帝眉梢微挑不以为意,他说得本就是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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