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这几日吃的少,云挽吐到后面仅剩酸水,可把景宣帝心疼坏了。
他小心翼翼将云挽圈在怀中,亲自倒茶给她漱口,用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嘴角的水渍和脸上的汗。
云挽自感狼狈,颇有几分别扭地推开他,“我身上脏,别污了您的衣裳。”
“脏了再换便是,夫人乖些。”
景宣帝强势扣住她的腰,板着脸拍了拍她的后臀,出声反驳。
拍的那一下不疼,存在感却极为强烈,云挽耳根子连着脖颈红了大片,顿时不动弹了。
见她安静下来,景宣帝面露满意,拨开太医备的止晕药塞放在云挽鼻下,“闻一闻,若再难受朕命人停船靠岸,改走陆路。”
陆路便是乘马车,需绕路,足足要比水路慢一个多时辰,不如乘船快,也不如在河面上清凉。
云挽摇头抗拒:“不难受了,还是继续坐船。”
她只是有些晕船,就如五六岁时跟着舅舅坐商船回扬州,云挽也是足足晕了好几天,后来在扬州坐过不少船便不晕了,没想到时隔多年出门坐船,这晕船的毛病又犯了。
知晓自上次马车出事给她留下了阴影,心里依旧排斥,景宣帝便道:“若有不适定要同朕说,不能强撑,否则朕唯她们是问!”
他扫了眼月牙茯苓几个宫女,语气冷厉。
月牙几人惊慌跪下。
云挽靠在他怀里,无奈道:“陛下莫要吓她们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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