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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白袍们自己。
无数医生前仆后继,发疯般投向了病毒研究,再因为暴露感染,或者自行接种病毒而死亡。
每天都在死人,每天都有人成为新的医生。
那种场面,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枪支弹药,却比绞肉机还残酷的战场。
作为镁厅最早成为序列六,掌握话语权的几名白袍之一,
佩洛的爷爷疫医,亲手将他的儿子,儿媳,孙子送上了战场。
现在,爷爷又开始培养她了。
日复一日的高压,日复一日的催促。
佩洛恨透了那个孤僻,冷酷,不近人情的老头子,却又无可奈何。
等我哪天因为意外死掉…要让这个老头子哭得死去活来!佩洛悄悄想着,心里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。
“…佩洛!”
有人在喊自己。
佩洛转过头,看到了一张笑容明媚的脸。
在墓地这种地方笑得这么开心…怪人。
佩洛坐起身,把自己缩成团,往边上挪了挪。
弥安拢起校服长裙的裙摆,和佩洛并排坐下。
“给,我看你在这呆了一整天了,肚子饿不饿?”蓝莓面包被掰开,她端详一下,把大的那份递给佩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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