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李昂点了点头。
他确信疫医是感染者了。
疫医说起这件事时,佩洛明显变得不太对劲。
李昂一直奉行着技多不压身的道理。
他认为人也是机械的一种,想成为真正优秀的机械师,离不开对“人”这种机械的深度了解。
所以他读过解剖学和心理学。
佩洛的表情不是无奈,不是丢脸,而是“内疚”。
不管是那种情绪,都说明疫医每次说出这件事,都会让自己的孙女受到负面影响。
他作为白袍途径的序列六,就算无法完全修复伤疤,也多少能让情况改善些。
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把事情搬出来,让佩洛变得越来越自卑。
疫医需要“自己被毁容”这件事作为借口,
来遮掩因为感染而异常的面容。
这和自己戴上手套遮住齿痕,之后自称是烫伤的做法…如出一辙。
所以疫医那时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因为他是感染者,而且大概率意识到了,自己也是感染者。
见鬼…这张餐桌上到底有几句真话?
李昂叹了口气,在桌子底下给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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