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肿了起来,“你先去医院检查下吧,如果需要休养就和公司请个假。”
“不,医院就不用了,回去擦擦药就好了。”
“也行。”春奈想了想,地铁站离这里有一段距离,“我正好也要去地铁站,一起吧。”
保洁感激地看她一眼:“谢谢啊。”
好巧不巧,保洁和她同一条路线,还是同一个方向,只是对方要比她多坐几个站。
不过下了地铁后,距离住所就很近了。
春奈正好没有找人的头绪,本就打算将这条路线完整坐一遍,便爽快地提议送她回家。
这次地铁上的乘客稍微多了一些,春奈喉咙滚了滚,车厢里的臭味更浓郁了。
这味道仿佛是从人的肺腑里散发出来的。
好像所有人默契地闭着嘴,戴上口罩,就是为了尽量不让气味泄出,但臭味还是透过呼吸和皮肤透出来,混在一起比下水道爆炸还臭。
保洁没戴口罩,大家她的目光像在看异类。
保洁的家虽然不大,但布置得十分温馨,窗帘和桌布都是特意挑过的颜色。
春奈扶她在凳子上坐下,玄关处摆放着母女俩的鞋子,鞋柜上陈列着两个相框。
其中有一张照片里,母女俩头挨头笑得灿烂,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升学班级照。
学生们的旁边站着一位十分年轻的教师,长相清秀,带着眼镜,嘴角边一颗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