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等等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问清楚了,好跟领导汇报。”哨兵急忙拉住了他。
这可是两头大野猪,要是被领导知道卖肉的被他吓走了,非骂死他不可。
“哦哦,”刘根来装作松了口气,“我叫刘根来,十五岁,大岭公社岭前村人。”
“你在这儿等着,千万不要走,我去汇报。”哨兵叮嘱了几句,飞快跑到值班室门口,指着刘根来冲里面的人说着什么。
不一会儿,值班室里的一个战士跑到军营里面去了,哨兵又回到了哨位,立正站好,时不时的看一眼警戒线外的刘根来,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刘根来心里一阵暗笑。
他赌对了。
部队或许不缺粮食,但一定缺肉,两头大野猪加起来两百多斤,谁见了都不会放过。
但部队采购程序一定很严格,吃进嘴里的东西,一旦出差错,那就是大事,谁都担不起责任,在买他的肉之前,一定会把他的底线调查清楚。
所以,刘根来昨晚才会故意把他用陷阱抓到野猪的消息在村里散开,部队的人来调查,野猪的来源问题就解决了。
至于他的身份问题,他一个病了三个多月的半大小子能有什么问题?甚至都不值得怀疑。
过了大约十来分钟,那个进去汇报的战士回来了,径直来到刘根来面前。
“你是刘根来小同志吧!感谢你给我们部队送野猪,请你跟我来,后勤物资通道在另外一边,我们后勤部吴部长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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