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。”郑老担答应着,走的飞快。
等去水井边打好水往回走的时候,郑老担走的同样又稳又快,扁担一颤一颤的,还挺有节奏感,仿佛一点也不费劲儿。
老担,老担……郑老担的名字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?
等到了刘根来家,郑老担一眼就看到了那条大龙趸。
刘老头把龙趸放在菜板上,像杀猪那样,把鱼肚子剖开,正在往外掏着内脏。
菜板本来不小,被龙趸那半扇门板似的身子一盖,一点也看不到,就跟放在地上似的。
“这么大的鱼……都快成精了吧?”郑老担一激动,差点把扁担摔了。
“我大孙子钓的,这叫龙趸。”刘老头来了个现学现卖,上来就显摆他的大孙子。
“龙趸?乖乖,这名字起的真霸气。”郑老担把扁担放在门口,快步进了灶膛间,蹲在龙趸前面,满脸新奇的看着。
那副样子让刘根来想起了围在会计室门口看收音机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