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“注视”再次聚焦,落在我怀中那把陷入“虚弱”沉寂的油纸伞上,那其中的忌惮和觊觎,比之前更加赤裸!
我死死抱住冰冷的油纸伞,如同抱着一块刚从炼狱火海中捞出的寒铁。身体随着浊流起伏,看着两岸荒芜的景象飞速倒退。
水路迢迢,凶险莫测。业火燃过,古符隐现,这把伞的秘密和代价,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沉重。而终点,那皇城隍庙,究竟是雪冤之地,还是……最终的祭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