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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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星期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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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学校遇见，女孩也从新变回了那个普通学生。齐刘海，黑框眼镜，规规矩矩的校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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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害怕，她一天都在躲避他的视线。同样，也让程砚青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关注过于频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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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这有些不对，应该克制。但他就是克制不了，甚至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来靠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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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由是，她需要保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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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的夏夜，同个会所，一样靠在墙角清凉打扮的少女。她低着头冷漠的看着四周，看着那些调笑的男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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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自己什么时候，会屈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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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和她想象的一样，没成功。玉荷不知道是程家没能力管，还是有能力不想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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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或者是程砚青在逗她玩，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真的帮她。不过因为一直都有心理准备，玉荷倒也不是太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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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来到晚上十点，客人越来越多，她身边站着的少女也一个个被人带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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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，离她也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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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很快，就有管理的人来她身边，并且给她塞了几个避孕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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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心，绝望，想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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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也是这时，她看到不远处的程砚青，那人带着她来到他身边。在两人视线对上的另一瞬间，玉荷知道是他点了她，少年穿过人群，握上她的手，带她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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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那嘈杂环境，他才解释道：“抱歉，我没有别的办法，我只能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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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那条黑巷，这次她看清了他眼中神色，是担心，纯白无误的担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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