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戚婉儿冲上来时,戚白商才发觉手中药茶杯盏倾倒,滚烫的药茶淋了满手。
在这般酷暑里,几乎是须臾,她左手便起了一片烫伤的红痕。
“没事…”
戚白商扶着桌沿起身,身影摇晃了下,才勉强站住了。
戚婉儿再顾不得,扭头向外:“连翘,快拿药箱来!”
“……”
连翘本就是个急性子的,一时屋里兵荒马乱,戚白商的头晕更厉害了。
等到戚白商左手拇指食指与虎口的烫伤,被戚婉儿小心翼翼地敷上烫伤药膏时,半倚在榻上的戚白商才徐徐定回了心神。
左手烫伤灼热难忍,但那双归于清和的眼眸里,却透出了冰似的凉。
十五年前,宋、安两家图谋裴氏,同年,母亲无故被安家驱离上京,自此被人投毒数年、终沉疴难愈害病身亡——
这其中必有关联。
只要查清当年安家所谋所为,兴许她便能接近母亲被人毒害身亡的真相。
“咳咳……”
许是思虑过及,戚白商一时气火攻心,难抑地咳了起来。
戚婉儿本就内疚,这会更是一边给她的左手上药包扎,一边眼圈泛红:“都怪我,明知阿姐身子不适,忧愁更甚,就不该和阿姐说起什么定北侯,惹得你分神烫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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