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征阳,”谢聪皱眉回顾,“你还有何话说?”
征阳公主望着地上跪着的戚妍容与她身侧的二皇子,自知糊弄不过去了,咬牙道:“我是吩咐了那个舞姬一些事,但我只是要吓戚婉儿、让她当众出丑,从没有交代过投毒!”
谢聪摇头叹气: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狡辩?三弟就是太纵容你了,才叫你连琰之兄长的面子都不顾,惹出这等大祸来。”
一听这话,征阳气怒至极,再顾不得礼仪: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!二皇兄你便是皇子也不能乱定我的罪!我定要向父皇告状——你偏心外人、只知道护着戚家!”
“一派胡言!”谢聪沉声,“你若再如此失礼,我可真要替父皇和贵妃管教你了。”
征阳见求谢聪无望,哀声转向谢清晏:“清宴哥哥,你知道我呀……我怎么可能在你的琅园投毒呢?你替我作证好不好,你告诉他们不是我——”
“……”
见征阳舍他而求谢清晏,谢聪眼底阴鹜沉底,他望向身后:“来人,将公主带去别院看管。本宫带她回宫前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“二皇——谢聪!你敢!我乃征阳公主!你们这些贱奴谁敢动我,我要告诉父皇——叫他将你们都砍了!!”
征阳公主发起疯来连摔带砸,逼得皇子随从都无法近身。
而一旁。
谢清晏在一派乱景里,踏雪践玉似的施然走到了檐柱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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