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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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厌感觉眼下被微凉的指尖抹了抹，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脸上全都是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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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到人问：“这十年厌厌想不想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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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厌转动着生锈的脑子，努力思考对方话语中的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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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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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上、大腿上掐着的手瞬间紧了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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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峋又问道：“那厌厌喜欢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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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被徒弟刻意回避的问题重新放到了人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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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峋眼神幽深，面对面盯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分神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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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又让意识昏沉的人反应了好一会儿，被泪水浸透了的眼睛才缓慢地眨了眨，现出几分不同神色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