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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坐在骷髅们中间唯一的活人,周粥粥应该感觉到害怕,但因为恶龙妈妈在旁边,她只觉得新奇有趣。她试着和骷髅里的女士们攀谈,因为嘴甜机灵会说话,很快就从传说中的恐怖恶龙变成为了很多骷髅女士嘴里的“甜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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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德烈大公听见了,他喝威士忌的时候就没有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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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不作声地喝了两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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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刚刚回到小酒馆,周粥粥哼着小曲儿,还没开灯,就被拉进了那个混杂着皮革香水气味的怀抱里,混乱而狂热的吻下来,甜蜜的酒精就让黑夜都微醺了起来,沙哑的嗓音叫她“甜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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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开灯了,文明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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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,他说大概是某种卑鄙的独占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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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希望她永远是他一个人的甜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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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德烈大公还在嘴硬,甚至宁愿批判自己也不愿意承认,但他的这个说法比情话还要动人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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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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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每周的集会外,周粥粥睡不着的时候还经常跟着大公半夜出去,看他弹奏亡灵安魂曲。安魂曲其实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招魂曲,每次弹奏起来的时候,就会唤醒地下沉睡的骷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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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粥粥很好奇,安德烈要唤醒那么多的骷髅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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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周粥粥就知道了并非所有骷髅都有灵魂。很多没有意识的骷髅只能在大公的安魂曲下行动,更像是一具具傀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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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公唤醒这些骷髅从事一些很简单的建造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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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山谷是一座可以生长的怪谈这一点周粥粥在盂兰节后就发现了。这座属于骷髅们的山谷在不停地扩大。从前山谷里的山路走个十五分钟就会到达尽头,但现在要走上四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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