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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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妮弗赞同：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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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是启明天资聪颖，也难免惊慌失措，他攥紧拳头，指甲嵌入掌心，利用疼痛保持镇静：“那些人，为什么只抓女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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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说，献给母亲。”方珂说，“你知道‘母亲’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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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名字像一个开关，唤醒启明的记忆，他说：“如果是历史书里的‘母亲’，那我知道那些人是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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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历史？”夏夏懵懂地睁大眼睛，疑惑地歪头，“历史是什么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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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机械神教。”简妮弗说，“六年级的课程讲过。”她突然伸长手臂，抹了启明一脸灰尘，“是不是你长得太漂亮，被当做女孩子抓进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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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黑的色块挡住启明白亮亮的皮肤，像一颗蒙尘的宝珠，他眨眨眼睛，说：“我爷爷是启众焱，联盟地球安全部部长，我猜是因为他最近推行的政策。”八岁的小男孩，说话逻辑清晰、井井有条，宛如成熟的大人，镇住了简妮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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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在说什么呀？”夏夏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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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懂别说话。”方珂捂住夏夏的嘴巴，说，“你和我们不一样，你能活，我们活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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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启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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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带走的女孩，没有活着回来的。”简妮弗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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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们的推测没错，启众焱率领军队捣毁机械神教窝点，只救出了陷入深度昏迷的启明。整个基地，尸横遍野，教众逃离前，残忍地毒害了所有捉来的女孩，仅留下半残的启家长孙。噩耗像一记狠毒的耳光，狠狠打在联盟政府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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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见过机械神教徒供奉的“母亲”——ai战争首领盖娅，自称“母亲”，宣扬尊重友爱、世界和平，然而这位顶级算力ai的核心程序经过亿万次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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