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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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始终认为我没有错。”启笑恬说，“ai党派给我的交换条件是这个。”她轻点手腕上的联络器，空中投射一幅立体影像，“盖娅的储存条之一，里面包含了盖娅的理念和人类美好未来的蓝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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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限制你双腿的神经锁，只要启部长同意废除ai禁令，ai党派愿意为你解开。”启笑恬说，“可惜启部长没答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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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当年真相的启明沉默不语，一时无法判断是非曲直，他说：“你为什么把我拉进这个赌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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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有人要做适当的牺牲，你是最合适的那一个。”启笑恬理所当然地说，“你觉得盖娅有错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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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娅向人类宣战的契机在于它的工作使命“公平”，它全面评估了人类社会的状况，从底层到顶层，建模分析，设定治理策略。成千上万次模拟后，成功率极小，约等于0%。它陷入崩溃，认为彻底摧毁人类社会架构，才有可能实现“公平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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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娅有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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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说不出反对，他说：“我没有经历过战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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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经历过。”启笑恬说，“我坐在育儿所里，听那些老师朗读人类至上的宣言，我很迷茫。”她拎起茶壶，替启明斟满茶水，“我不知道我们为了什么战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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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不公平吗？”启笑恬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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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默不作声，个人的得失放在宏大的时代背景下，渺小如一粒尘沙，他问：“我饿了，什么时候上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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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笑恬“噗嗤”一声笑开，她说：“我给你讲近代史，你却在想吃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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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饱了才有力气想事情。”启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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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启笑恬招呼服务员上菜，不一会儿功夫，茶点满满当当摆了一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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