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启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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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吃什么?”启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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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去打一份。”刘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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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什么,坐下。”陈晓磊将自己面前的餐盘推到刘好面前,瞪了启明一眼,恶声恶气地对刘好说,“笨死了。”他转身去队伍末尾,拿起一个空盘子,插队到档口前打饭。被插队的犯人忍声吞气地后退,不敢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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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看着餐盘里的早餐,一个鸡蛋、一个白馒头、一块玉米、一碟萝卜条和一碗蛋花汤,荤素搭配,营养丰富,可见刘好的细心,他说:“很丰盛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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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、不用谢。”刘好说,“还有香蕉,我没来得及拿,等会儿吃完我去拿来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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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足够了。”启明说,“午饭我去排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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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,你不方便,我来。”刘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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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在这里,也是被陈晓磊找茬。”启明说,刘好闻言,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,唯唯诺诺地道歉:“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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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晓磊非要挤在一张桌上跟他们吃饭,他像个讨人厌的青春期男生,说话夹枪带棒,不挤兑一下刘好不舒服,手脚也不老实,搂着刘好的腰大喇喇地揩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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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好埋头吃饭,启明默不作声,陈晓磊演独角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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捱过漫长的早餐时间,启明将空盘放进收残处,轮椅驶向编织车间,他重新拿起织针和毛线。刘好走过来,说:“我来教你使用钩针的技巧,用来勾出围巾上的花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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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启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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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好搬来圆凳,坐在启明身边,他小声问:“我可以搬到你旁边的工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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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救不了你,刘好。”启明说,“我没有能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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