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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天,他突然躺到我的床上,亲我,说喜欢我,问我愿不愿意跟他。”刘好说,“我说不愿意,他掐住了我的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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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我的生命就此结束了。”刘好捂住脸庞,“现在想想,也觉得毛骨悚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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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是答应了。”启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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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我怕死。”刘好说,“我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多岁,等我出狱,找一份工作,重新生活,我会活得很好。”他双手纠缠,焦虑地搓弄指节,“他说只要我听话,监狱里没有人能欺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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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喜欢我,不舍得我疼。”刘好说,“他约定了做的频率,一周三次,去公共澡堂。”开闸的痛苦奔流如瀑布,他看向启明,眼中没有泪水,却好似在哭,“他坐在我身上耸动,我时常想,我为什么怕死呢?我不如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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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当我洗衣服的时候,想要把手指戳进插座,我又害怕。”刘好说,“我想活着,遇见一个尊重我的爱人,好好的生活,像我的名字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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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启明,我喜欢你。”刘好颤抖着握住启明的手,“看见你,我仿佛看到了活着的希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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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好,你对我的感觉不是喜欢。”启明说,“你才认识我两天,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有什么爱好。你盲目地亲近我,或许是在泥沼里躺了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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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趋光的飞蛾。”启明说,“一点点明亮,就让你陷入疯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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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刘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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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个追求者。”启明说,“它和我一起长大,是我最好的朋友。成年礼那天,它向我表白。”他情不自禁地微笑,“它喜欢趴在我膝头说话,像个虔诚的信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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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亲吻了它的额头。”启明说,“它是我唯一的追求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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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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